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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峙(1 / 2)

对峙

纪垣下了朝,回到王府发现出奇的安静,便把管家招来问话:“王妃呢?本王才两日没回来,怎么王妃人影都没有了?”

管家恭敬地回道:“回王爷的话,这两日王妃说是长孙夫人苦夏,陪着她去刘家郊外的别院消暑。”

纪垣脸黑了黑,又问:“王妃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
管家为难地说:“王妃倒没说确切的日子,只是让小的转告王爷别担心。”

纪垣闭上了眼,对他一挥手说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!要是王妃回来了,就让她先来找我。”

“是。”管家松了一口气,赶紧灰溜溜地走了。

令王出殡前一天的傍晚,刘瞳终于回来了。管家看到她赶忙迎上去,支支吾吾地说:“王妃,你终于回来了。这两天王爷心情不好,现在在书房等你呢!”

刘瞳一脸无所谓地说:“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然后,她转头对安和说:“你先去休息。”

安和没动,只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:“九哥不会生气了吧?”

刘瞳挥挥手:“不碍事,我自会跟他说。”

“好。”安和匆匆行了礼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刘瞳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门口,优哉游哉地坐在罗汉塌上,心情愉悦地对纪垣说:“管家说你找我?”

纪垣手里的笔继续写着,头也不擡,说道:“母后今日说你好几日不曾去请安了,问我是不是把你藏起来了。”

刘瞳转了转眼睛说:“那王爷是怎么说的?”

纪垣放下笔,擡头看她:“我给你糊弄过去了,你给我什么好处?”

刘瞳对他一笑:“那晚上我给王爷捶捶背?”

纪垣起身走过去,坐在她旁边,轻笑道:“你躲着这几天,刘家的以及和刘家有关系的官员没有一个上朝,都在避嫌。你还顺手卖了个人情给安和,让她见着了鸢沐的将军。你给我捶捶背就想掩饰过去?”

刘瞳眼睛一亮,也不惊讶,只是顺着说: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还问我做什么?”

纪垣伸手问她:“你的东西交出来。”

刘瞳装傻:“你要我的什么东西?”

纪垣伸手捏着刘瞳的下巴,声音不大却是从未有过的威胁:“把名册都给我。”

虽然下巴被捏得生疼,但是刘瞳好歹曾经也是个将军,并不会因为这一点疼痛妥协。她故作镇定地看着纪垣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纪垣冷笑一声,忽然就松开她的下巴。他一伸手把刘瞳揽进自己怀里,手伸进去就开始摸索。

书房的门虽然紧闭着,可是谷一就守在外面。刘瞳摁住他的手,咬牙切齿地问:“谷一还在门外,你做什么!”

纪垣没有回她的话,只是意有所指地说:“既然你不肯给我,我就自己搜。”

腰带很快就被他解开,外袍也早已经被剥下来。眼看着中衣也不保,刘瞳急眼了,她连忙推搡着想要从纪垣的禁锢挣脱出来。

可是她现在不能用内力,根本不是纪垣的对手。

不过刘瞳脑子转的很快,硬的不行就来软的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觉得委屈了,眼泪毫无防备就流了出来。刘瞳停止了挣扎,用手胡乱擦着泪。

终究是让纪垣心软了。

他把外袍给她披好,将人紧抱在怀里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他几乎是哀求地对她说:“不是说了让我去解决吗?”

刘瞳带着鼻音轻笑了一声:“这件事牵涉到的人太多了,而且关系到刘家的存亡,我不敢掉以轻心。”

纪垣给她把弄乱的碎发挽到而后,低声对她说:“我知道你想保住刘家。”他盯着她的眼睛,声音有些落寞地看着她问道:“可夫妇本是一体,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呢?”

这一番话,倒让刘瞳摸不准他要说什么了。她狐疑地问他:“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?”

那些事情她明明都是让刘家的亲信去做,哪怕是下线也都是她从前一直用的人,不应该泄露半点风声才对。

纪垣对她扯着嘴角一笑,开口说道:“这几天,皇兄派我去亲自抄查宴馆,把老板和相关人物都捉到天牢里审问。本王审的人里面,有一个人叫做倾城公子。”

刘瞳一惊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对小勇儿做了什么?”

纪垣眼神一凛,瞬间脸上满是不悦。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没好气地说:“小勇儿?不仅背着本王在外面有相好的,竟然还叫得如此亲密!”

面对这样莫名的飞醋,刘瞳哭笑不得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宴馆是什么地方!虽说我与他交好,但不过也是如姐妹般的情谊罢了。”

“那也不行!”纪垣把怀里的人紧了紧,语气中尽是醋意:“本王一直好奇为什么你那里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书。原来是王妃在宴馆里有相好的人啊!”

刘瞳无耐地叹了口气,赶忙把话题拉回来:“你现下要跟我兴师问罪,肯定不是为了这种小事吧?”

纪垣咳了咳,才正色道:“本王自然不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。只是那人本来受尽了严刑拷打却也不愿意说一个字。后来我用他难以拒绝的条件跟他交换,他才肯单独对本王托出全盘。是你一手策划了,让刘德父子利用宴馆来流通夜茉丸。”

刘瞳一听立刻不淡定了,她一下子从纪垣的怀里站了起来,也顾不得外袍跌落在地上,破口大骂道:“这个叛徒!他娘的怎么能够这样……唔……”

“你一个王妃,怎么可以口出狂言。”纪垣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,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道: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在溪渝城审的一个知县跟他从前是相好的。也得亏是这层关系,本王才能让这两个嘴硬的人开口说话。”

说完,纪垣从地上捡起刘瞳的外袍,拍了拍灰尘,给她披上,嘱咐道:“夜里有风,别着凉了。”

刘瞳对他笑了笑,乖乖把外袍穿好。坐在罗汉床上思考了片刻,又好奇地问他:“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关系的?”

纪垣却有些好笑地看着刘瞳:“你自己有情报网,你以为皇上就没有?”他敲了敲罗汉塌上的小茶几,低声问她:“所以我才让你把名册交给我,别自以为是。也别挑战皇上的耐心。”

他给两人都倒了杯热茶,继续说道:“那名册你今晚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。还有,昨晚皇上已经派人到刘府,刘德父子已经没了。刘家趁着令王的灵堂还在作遮掩,连夜将他们送出城埋了。”

一下子,刘瞳愣住了。

她一下子就捉住了纪垣的手腕,疯了一样问道:“你说刘德父子……他们已经……是真的吗?”

纪垣一勾唇,轻笑了一声:“这种事情我有什么好骗你的?刘德父子罪状甚多,皇上现在只问责了刘德父子两个人。不用我多说,你也应该是什么意思了吧?”

其实刘瞳知道纪垣说得这个名册是什么。那名册上面记载着很多朝廷各路官员的事情,其中包括李年元结党营私的证据,也有关于瑜洲城那两支冷箭的调查,甚至有所有跟刘家有关系的人员的秘密。

说是名册,其实就是一本本情报记录。这还是从她爷爷那一辈开始就有记录。她祖母把这份名册交到她手里的时候特地嘱咐过,这是保刘家的最后一手底牌。

相当于是在危急的时候,跟朝廷谈条件的东西。

这份名册因为有些年头了,写了不止一两本。她爹写的几本存在了郊外庄子的密室里面,她这两天就是借着长缨和安和的由头去取了回来。

只是,小勇儿只是帮她收集情报的其中一条线,纪垣又是怎么知道刘家的名册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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