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甜点躲在被窝里,偷偷下单了一副男士骑车棉手套。
第二天早上,她早早的起来,煎了蛋和火腿,热了面包片和牛奶,刚把这些摆到餐桌上,便听见许诚阳那边也有了动静,他穿着睡衣,边打哈欠边用手揉眼睛,感觉男生揉眼都很大力,甜点不知道是就他这样还是所有男生都这样,像手和眼睛有仇一样。
“做梦闻到各种香味儿,越来越浓,结果我一起来就有好吃的,还得是我天下第一好室友。”许诚阳坐在她身旁,对她比了个大拇指,随后又伸手朝甜点的头上揉了揉,发现把她头发揉乱后有帮她整理好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而甜点在一旁呆若木鸡的坐着,拿一片面包干啃。
“内个…”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甜点与以往不同的状态,许诚阳转移了话题“我们舞社为了宣传活动,周六在附近的俱乐部安排了一次义演,你要不要来,捧个场?”这话莫名变得小心翼翼。
“好啊,还没看过你跳舞呢。”反正周末也没事干,甜点答应。
“那说好啦,礼拜六下午五点见。”许诚阳像是松下一口气,“对了,我们义演后面还有脱口秀剧场,你有兴趣不?”
“可以啊。”甜点说。
她看过脱口秀的现场,真的蛮热闹的。上一次被父母撮合和小张看过一次,多亏了那天的场不是特别冷,都是没听过的段子,两人才没那么尴尬。
“那等我们义演完,你到后台找我,我们一起看脱口秀。”
“放心我们舞社的人不多的,而且他们基本表演完就回去了,没人注意到咱。”怕她害怕陌生的环境,许诚阳补充了一句。
甜点咽下嘴里的食物,点头说了声“好。”
周六一早许诚阳到舞社排练去了,今天上午要带一些学生上课,下午接着准备义演的排练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许诚阳开始跟她汇报式的分享一些他的日常安排,甜点感觉自己像批奏折一样有的没的整一些类似于“收到”一样的回复,偶尔也回复一下她要干嘛或者正在干吗,两人也都不觉得无聊。
休息日的甜点当然是在床上懒懒的赖上一上午,然后吃点饭继续赖着,不过今天莫名其妙赖的很紧张,两点多她就开始寻思一会儿去给许诚阳捧场穿啥了,大下午的她先去洗了个澡,然后开始敷面膜,吹头发,拿卷发棒给自己烫了一下头发,又选了一身她觉得既好看又不做作的衣服,随后护肤,化妆,把自己从头到脚由里到外的捯饬了一番,这是对她来说见人的最高礼仪了,收拾完这些,一看表,四点半,刚好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赶到现场。
许诚阳他们是第三组表演,甜点先是看了两组别的舞社带来的舞蹈,真的有够震惊,她从小四肢就不咋协调,走个正步都能顺拐,是真的羡慕能跳舞的。
到了他们上场了,甜点意外的发现,许诚阳居然是C位,站在最中间,他说舞社大家也不是多有钱干脆懒得买演出的衣服,反正这次是街舞,大家差不多的打扮,五彩斑斓的黑,但她还是发现了一众舞者中,他是最独特的存在,不愧是C位。
他跳舞感觉很松弛,像是随随便便就把舞给跳了,舞社里的帅哥不少,但甜点依然觉得,许诚阳是这人群中帅的最为突出的一个,短短的几分钟,她感觉,他全身都散发着光。这样耀眼的一个人,私下会骑着车子接她下班、会和她吃同一块烤红薯、会和她一起追剧然后忽然被感动哭、会摸摸她的头说天下第一好室友……
她终于承认自己喜欢上了他,可是……又怎么会配得上如此耀眼的他呢,台上的光那么亮,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和许诚阳之间,隔着好长好长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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