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学学,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‘毁’……”
说完,他便慢慢将自己的身体下放,在晓免孑的全身落下了无数个炽热又潮湿的吻。
……
疼,很疼。
比咬痕要疼千万倍。
晓免孑的眼泪没有停过,直到林苍彻喘着气与他并排躺在一起,安静的房间里依旧能听见小小的抽泣声。衣服散落一地,林苍彻想了想,随手扯过一件衬衣,盖在了晓免孑的身上。
“别着凉。”
说完,他将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。虽然不想回忆,可脑海中全是刚才晓免孑在他身下的样子,他哭着、骂着、渐渐变成求饶,最后竟主动用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……”
刚才问晓免孑的话,林苍彻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,他开始自嘲,但他不后悔。
他伸出一只手,慢慢摸索到旁边人的手,紧紧地握住。他的手很烫,可握住的那只手却是冰冷的。
晓免孑很快便挣脱了,他甚至坐了起来,快速穿上刚才盖在他身上的那件衬衫,哆哆嗦嗦地准备系扣子时,却摸了个空,才发现这件衬衫是林苍彻的。
他又愤愤地将衬衫扯开,用它把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干后揉成一个球,重重地甩到林苍彻的脸上。
林苍彻将挡在眼前的手臂拿下,也坐了起来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原来,这才是真正的“毁”啊。
他突然想到了这句话,嘴角抽动了一下。
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黑暗中的晓免孑不想深究那抹诡异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只是觉得很无奈,他想投降,纵使他曾经说过不再跟林苍彻“玩”了,但这一次是真的累了,
“放过我吧……”
他站起身来,一件一件地捡起自己的衣服,这些衣服都不属于他,千万不能弄脏了。
虽然他觉得此时更脏的是自己。
晓免孑走后,林苍彻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。最后,他在地毯上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,一枚素戒,内壁有光。
他摸着这个又小又冰冷的环状物,里面微微凸起的钻石像是充满了讽刺意味。
原本是想表达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爱,时刻伴随。
而现在,它仿佛代表着永远拿不出手的爱,自私又卑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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